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11)
西哥顿了顿,对我道,你这样,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了。等我给你描述
一下车主的大致形象,这样你就有个初步印象。我真急了,对西哥叫道,描述个
毛啊,你直接把拍的照片发给我,不就一目了然了,还费那JB事儿干嘛。西哥叹
气道,唉,就给你直说吧,手机丢出租车上了,小JB公司的车,打到车队问,司
机死也不承认他捡到了我手机。听西哥这么说,我光火得不行,骂道,你他妈猪
脑子啊,拍到照片立马发给我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西哥嘿嘿一笑道,息怒,息
怒,都怪阿丽不好,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那个时候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倒底考
虑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和她一起离开上海。磨磨唧唧二十多分钟,搞得我心烦
意乱,坐在车上一直在想解决方案,结果就把发照片的事儿忘了。最惨的是,魂
不守舍把手机也落出租车上上,明天大清早还他妈得跑营业厅去补SIM 卡。
玛玛还要给我按摩,我说道,还按个鸟啊,啥心情都没了,你出去吧。玛玛
说道,我现在出去还是要算一个钟的小费。我没好气道,你怎么那么罗嗦,又不
是我买单,还会少了你那点小费?玛玛听我这么说,就安心的出去了。我继续对
西哥道,你他妈让我怎么说你才好,真要被你活活气死!西哥道,也不至于气得
把小姐都赶跑吧,哈哈哈。我接着道,你他妈还幸灾乐祸是吧,还好意思笑。西
哥慢腾腾道,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要是帮我买个手机,我保证能把车主的
情况调查的清清楚楚,祖宗十八代都给他翻出来。看来事情有所转机,不然西哥
不会这么说,于是我稍稍放宽心,笑着道,我就知道西哥你神通广大,不过手机
老子是没钱给你买,要不我家里有个座机拆下来给你天天背着跑也一样,你看如
何?西哥道,去年小珍那条裙子你他妈还欠着我没给呢,陈年旧帐本来不想提,
看你这么小气,这次一定得让你出出血,买个五千左右的手机给我,裙子钱老子
也不要了。说到这个事情,真的让我惭愧,我还真的忘记了,我也知道西哥不会
在意,但我自己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西哥的要求。西哥道,
这还差不多,那就告诉你吧,我已经电话把本田的车牌号给我老爸部下王组长了,
还记得吧,就是那次在浴场扫黄的那个。他已经答应我,会安排人尽快去帮我查
车主的所有信息,到时候拿给我,别说照片,就是他有几个二奶都可以给你查个
底朝天。我对西哥道,你他妈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二奶三奶的,萧然肯定不是
那种人。对了,开车的人大概多大年纪?西哥道,小屁孩,大概二十出头吧,瘦
瘦高高的,没啥气质。我对西哥笑笑道,那是,谁比得上你西哥风流低档,玉树
临风。西哥乐道,虽说这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但你这样直白的表述还是肉麻
了点。
挂了电话,觉得没事干,于是又让领班把玛玛叫了过来。对她道,还是继续
吧。没想到玛玛道,你刚才已经签单,钟都结了,现在继续的话,要重新开钟。
我怒了,对她道,我中场休息不行吗,欺负我是新人是吧,难道你眼里就只有钱?
俗气。玛玛大言不惭道,讲感情的话也不会来这里,大哥,你说对吧?我点燃一
支香烟道,你别叫我大哥,干脆叫大头好了,冤大头嘛。好了好了,你出去吧,
估计老羌他们也快完事了,我抽完香烟正好一起走。玛玛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
径直转身走出了按摩房。我心底骂道,这盲人按摩院还是少进的好,从头到尾就
不讲一点职业道德。
回到上海后,我一天要打西哥好几次电话,催他赶快把车主资料给我。西哥
被我催的烦了,顶了我两句,你他妈催魂是吧,现在是我们求人办事儿,把别人
逼急了,人家两手一摊,不干了,看你怎么着。一天下班后,我实在忍不住,直
接杀到了西哥家里。运气不错,正赶上西哥和洋子吃烤鸭,于是很自然的噌了一
顿晚饭,顺便提了点意见,说鸭子烤的过头了些,。
趁洋子洗碗的当儿,我一边剔牙一边问西哥道,阿丽的事儿你倒底准备咋办?
西哥道,我也为这事儿急呢,这几天她那猴急的样儿你是没见,每电话一次手机
都要少好几格电。对了,你给我买这手机是不是水货啊,还他妈和电脑一样,老
死机。我朝西哥翻了个白眼道,JB用多了也会疲软,何况还是个手机,一通话打
到电池板烫手,不死机才怪,下次还这样,你给它涂点印度神油看看。西哥笑道,
没别的意思,就随便问问,我看你平时最喜欢买盗版DVD ,所以怕你手机也喜欢
买水货。我突然想起了小娟对我说的话,于是对西哥道,你多留意下洋子,她经
常和吹雪在一起,迟早被带坏。我听小娟说吹雪一直在老外多的酒吧里混,经常
吃摇头丸,怕她害了洋子。上次说我在吹雪家里看到的事情你不相信,这下你相
信了吧,难怪那次吹雪和洋子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肯定就吃了这玩意儿。西
哥道,这么说来,还真可能有这么回事儿,那我以后得多留意留意洋子的行踪,
看来不能轻信她的片面之辞。我叹气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吹雪那个婆娘要
堕落是她的事,让她把洋子拖下水就不好了。
正说着,洋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笑着问西哥,你们说
什么呢,满脸愁容的。不等西哥开口,我插嘴道,西哥说最近性生活不协调,好
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盼回来,结果还是不能痊愈。我心里怀疑洋子和吹雪是
不是有‘女同’倾向,所以半玩笑半调侃故意这么说,也算是一种试探。洋子笑
笑道,你肯定骗我的吧,昨晚西哥还说和我做爱兴奋得要死,怎么会不协调呢?
尽管我早已经习惯洋子对于性的直白,但是她肆无忌惮的言语仍然让我感到汗颜。
我对洋子道,这个难说,可能西哥性取向方面有了新的突破,最近一直短信骚扰
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西哥打断我的话道,去去去,你少他妈恶心,你还没放
屁我就知道是什么味儿了,老子是宁愿自己打飞机打到坠机也不会干上你的。洋
子笑笑道,没有啊,我倒是觉得这很正常,同性恋一样应该受到人们的尊重。我
心里道,那是当然,你自己和吹雪吃了摇头丸后又是激吻,又是抚摸的,当然就
觉得同性恋没什么。西哥连连朝洋子摆手道,别说了,别说了,西哥我也算走在
性开放的前沿,但是肯定不能接受男人斗鸡,女人斗奶之类的鸟事,想着就好像
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在这点上,我倒是不同意西哥的观念,于是对他们两个道,
感情本来就是很奇特的东西,既然可以不分种族国界,不分高低贵贱,那又何必
一定要受到性别的限制呢?我对同性恋的看法一直就是中立的,既不反对,也不
赞成。我话音刚落,西哥和洋子就提出了不同意见。我接着道,你们别吃饱了撑
着,要是想消化一下,你们就去卧室运动运动,总比争论这个强。
这时,我口袋里手机开始响个不停。我笑笑道,哎呀,肯定是萧然的电话,
催我回去洞房。西哥伸手点着我脑门儿道,你他妈少牛比,是不是萧然用手把你
整坏了,一听到手机响就开始意淫。我掏出手机,有些出乎意料,因为不是萧然
的来电,居然是铭。我接通电话,问道,什么事儿?,铭的语气很强硬,对我道,
你要是看见阿丽,帮我带个话,换住处,换工作,这些都没用,躲得过初一,躲
不过十五,千万要小心别让我逮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