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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三棱镜之蔚蓝(九)

               (九)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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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羔羊上不了了,烦请哪位兄弟帮我转发过去吧,我只想做到言而有信,谢谢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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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妻依然是那么信任我,甚至比以
前更信任我;兰依然是那么宠着我,甚至比以前更宠着我。

  我的心也就分成了几瓣,一瓣献给了兰,一瓣送给了儿子,剩下的一瓣,留
在了妻那儿。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妻与兰本就是一个人的幻觉,这让我常常深深地体会到
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三月的一天中午,兰拉着我去了一趟工艺城,说是几个月前就相中了一件收
藏品,早就想给她自己买下来了。

  据卖主说这是一枚十分少见的秀峰文蛤,长度几达十公分,白底的贝壳上有
着类似于象形文字的黑色花纹。打开蛤壳,里面是一粒呈鸡心状的斯里兰卡蓝宝
石,小小的,应该不到一公分。

  那卖主还说,这件藏品叫「海之心」,他经营珠宝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
罕见、漂亮的组合,售价也不贵,才两万六千八。

  我对这什么文蛤、宝石的一窃不通,也不感兴趣。依我看,这东西虽然的确
很古朴典雅,但却也着实被这价格吓了一跳。

  兰却执意要买,说她自小就生长在海边,知道这么大的秀峰文蛤可遇而不可
求,尤其是心形的蓝宝石很难见到,虽然斯里兰卡蓝宝石不是最上等的,但她就
喜欢这淡淡的蓝色,还说「海之心」会让她想起童年、想起父母。几经还价,最
后兰还是以一万八的价格买下了这东西。

  我心疼地倒拿着这什么内藏蓝宝石的秀峰文蛤说:「这是什么海之心,还不
如叫海之泪。」

  兰探过身来,偏着头端详了一番,轻笑着说:「还真是的,这么倒着看,再
经你这一歪曲,还真的更贴切呢!我们以后就叫它海之泪好了。」

  尽管兰是如此地宠爱着我,但依然是坚决地不与我在单位上调笑。如果我哪
天在单位挑逗了她几句,那么在小区豪宅内迎接我的,就将是极其疯狂的交媾。

  事后,兰总是会说,这是对我不注意场合的惩罚。其实,她也心知肚明,我
对这样的惩罚一直是来者不拒,趋之若鹜的。

  五一长假,兰说要去一趟东北,见见亲戚,还休了公休假。再见到兰已经是
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没见到兰,兰虽然略显清瘦,但对性事的热情却是空前的高涨。每次
都缠着我直到射精,还只能射进她体内。不象原来,我射不射,兰都无所谓。而
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天天都要的,弄得我几乎连家里的「公粮」都无存货可
缴。

  好在到了八月底,兰的热情终于有所下降。中午,如果我不主动弄她,她就
乖乖地、静静地守在床边,一边勾织着小衣裤,一边守着我午睡。

  我见兰总有编织不完的小衣裤,曾多次问她是给谁编的。兰总是淡淡地说,
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她这是在为她的儿子编织着。

  话虽这样说,兰却依然是坚决不见妻。对此我是既无可奈何,又暗自庆幸。

  九月下旬,妻再也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去上班。于是给儿子办理了入托小
小班的手续,九月二十九日,妻带着儿子又去了趟岳父岳母家,说是十月七日回
家,长假完了就去公司上班。

  我二十九日下午把这消息告诉兰时,兰先是面无表情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
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着脸勾下了头。

  三十日上午,我抽空去了趟档案室,却被兰差一点吓倒。

  兰披散着长发,上身穿了件全新的浅黑色双排扣轻便西服,下身穿的是全新
的淡黄色虎皮纹的超短裙,脚上穿的是一双全新的粉红色皮鞋,配上淡紫色的长
统丝袜。

  天啊,这是嫣然第一次令我心动时的全套装扮。我只是在几个月前,不经意
中跟兰提过一次,兰竟然牢记在心,今天原版照搬。

  兰想干什么?要与嫣然比试什么?要与嫣然争什么?

  我稳定住心神,装作视而不见地与兰调笑了几句,就赶紧在她的低声笑骂声
中逃了出来。

  中午,兰破例地没有回小区,而是替我俩叫了快餐,说是天气太热了,要在
单位上吃。

  在档案室吃饭时,兰总是站起身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还别说,兰穿上这一
身还真的有点有别于嫣然的风韵,纤腿显得更轻盈,丰臀显得更高翘,走起来不
像嫣然那么令人心动地左右前后地微微扭动,而是勾人魂魄地左右上下地微微摆
动着。

  吃完了饭,兰收拾好后,一个人进了里间,一阵窸窣过后,轻声娇唤着:
「小弟,快来帮个忙。帮我拿一下,我够不着。」

  我闻声走进里间,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要从档案柜上取下什么东西,虎纹短
裙不知怎的往腰间折起了些,露出了不着内裤的臀底。我侧头一看,兰那白色的
平脚内裤正平摊在办公桌上。

  此时的兰,正臀部后撅着,双腿微微叉开,那两瓣异常肥腻高耸的大阴唇,
正严丝合缝地、光洁无瑕地朝着我微扭着、轻摆着。

  兰比我还高小半个头,她都够不着,我还有办法?兰应该是让我帮她那个忙
吧。

  我赶紧应和了一声,返回到大门处,这才发现兰已把大门反锁好了。看来,
兰的确是蓄谋已久了。

  我走进里间,顺手把门关上,飞快地脱光了裤子,走到兰的身后,微微蹲下
身子,一把抱住兰的翘臀,「我的马子好正点呀,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都冒泡
了。」说完就突然地吻上了兰臀间的突起。

  「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兰轻笑一声,就这么静静地上举着双臂,一任我吻
着她。

  随着我的舌尖开始在兰阴蒂上一勾一勾,兰的鼻息浓重了起来,双腿也开始
微微颤抖了起来。

  兰那微凉的臀部贴在我的脸上,兰那温热潮湿的阴唇贴在我的口鼻上,舌尖
品尝着兰那丝丝沁出的酸酸甜甜的淫液,耳听着走廊中传来时高时低的脚步声与
的偶尔交谈声,我迅速地升起了一股紧胀欲泄的冲动。

  抱紧兰的臀部,双臂一用力,我将兰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在兰的低呼声中,
将兰放在了办公桌前的地上。左手一摁兰的背,让她趴在桌面上,右手撩起超短
裙的下摆,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兰那紧紧密合着的阴唇内的膣道。

  随着我的插入,兰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叹了半声,随即赶紧
用右手捂住了口鼻。

  兰就这么微叉着脚,降低些重心,配合着我的高度,低声压抑地唔唔着,承
受着我的抽插。

  或许是前天夜晚在妻体内狠狠地发泄了一回的原因吧,在忍住了最初的强烈
刺激后,又重新找回了舒畅、轻快的感觉,毫无身体负担,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兰
体内挺动着、绞动着,细细地享受着兰阴道的裹覆、外阴的柔软与臀部的反弹。

  兰的头数度无力地垂在了桌面上,终于向左扭曲着,低声哀告了起来,「小
弟,快点弄完吧。我忍不住了,想叫了,快点弄完吧。」

  我促狭地朝兰一笑,「你说什么?什么快点弄完?」说着,突然大力地朝前
一顶,兰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手脚慌乱地抓过自己的内裤捂住了嘴,身子却猛然
抖嗦了一下。

  我于是得意地开始长距离、大力度地抽插了起来,有时一不小心从阴道内抽
脱出来,兰便立刻会急切地扭动着臀部寻找着龟头。

  随着兰阴道内的唧咕声与肉体碰撞的劈啪声渐趋高亢,兰紧叼着内裤,扭转
着头,低声唔唔着,用那哀怨的眼神乞求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停止对她的插弄;又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在她体

  内喷射,早早结束对她的蹂躏;更似乎是在乞求我狠狠地抽插她,使她早点
到达高潮。

  不知抽送了多长时间,兰的眼神愈发显露出急躁不安的神情,我也觉得这样
做兰似乎怎么也到不了高潮,腰也略有点不适。于是拔出了阴茎,把兰的身子拨
正了过来,兰也胸部急剧起伏着,坐在桌沿上,打开了双腿。

  可这它妈的桌子太高了,我必须踮起脚才能刚刚凑到兰的阴部。试了几次之
后,兰干脆跳下了桌子,双手反撑在办公桌上,上身略略后仰,尽力勾着头,微
蹲着叉开了双脚,挺动着臀胯轻蹭着我的勃起。

  我双手抱住了兰的双胯,就这么眼睁睁地再度插进了兰已开始淫水四溢的膣
道。可这姿势我只能一起一蹲地从下往上抽插,不一会儿,力道与速度就都迅速
地减弱了下来,兰的唔唔声也迅速地由热切变成了焦躁与不满。

  此时此刻,兰那深厚的舞蹈基本功才开始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兰轻轻地
推开我,站起身,双手将虎纹短裙全部撩卷到腰间,侧身站在我和桌子之间,右
手撑在桌面上,抬起左脚,左手抓住脚踝,将左腿笔直地举过了头顶,就以这么
奇异的姿势,将那已呈粉红的阴唇展现在我的眼前。

  兰牙齿依然紧叼着内裤,嘴角挂着似隐似显的笑意,眼神迷朦得几乎可以拧
出水。那姿态、那表情,显露出诉不尽的温柔、道不尽的急切、说不尽的淫荡。

  我心领神会地就这么从侧面贴了上去,右肩轻扛着兰的左脚,双手轻轻地将
兰的左大腿与腰臀拢住,低头盯着兰的阴部,斜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兰以这种角度承接着我,使我能轻易触到她的宫颈。随着我对兰宫颈的不断
触碰,兰的全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在我的抽插下,兰一会儿圆睁着黝黑的大眼,仰起头用力地左右甩动几下,
一会儿紧闭住双眸,尽力勾住头,憋住气,使小腹尽力地鼓起。

  在这凉爽的、并不很隔音的空调房里,我第一次发现兰的脸在性交时居然会